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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库存藏品开展基于物的探究式学习研究

发布时间:2023年08月04日

摘 要    电子科技大学电子科技博物馆以“做中学”和“基于物的学习”为教育理念,搭建“库房参观—藏品维护—藏品研究”教育活动体系,提升观众藏品感知力、丰富知识内涵、完善知识体系。文章对该教育体系进行了深度理论研究和可行性验证,具有科学性、前瞻性及可复制性,有助于国内外博物馆构建多维度探究式博物馆教育体系。
 
关键词   开放式库房 教育活动 电子科技博物馆



博物馆是研究、收藏、保护、阐释和展示物质与非物质遗产的为社会服务的非营利性常设机构[1]。随着观众的知识需求和文化素养的日益增长,博物馆的定义也将教育调整到第一位置。高校博物馆作为博物馆群体的重要组成部分,除教育、研究和收藏等普遍性功能外,还具备支持科学研究和高等教育教学的职责,也是配合学校的课堂教学进行教学实践的场地[2],更愿意尝试新的教育方式。因此,高校博物馆的教育形式具有多样的基础,教育内容也有拓展和挖掘的空间。
  习近平总书记曾多次强调,一个博物院就是一所大学校,博物馆在保护和管理好藏品的同时也要加强藏品的研究和利用,让历史说话,让藏品说话[3]。国家文物局也提出博物馆要提升藏品利用率,让藏品活起来,创新藏品利用形式。藏品是一个博物馆的灵魂,博物馆教育活动均以藏品为基础进行,利用藏品来进行教育的活动丰富多彩。电子科技博物馆以“做中学”(Learning by doing)为理念,开展基于物的学习,设计学生策展人、经典实验复原等活动,鼓励观众参与到藏品的入藏、编目、拍摄、维护等环节,通过多样化的学习形式,引导观众进行基于实物的体验式学习和基于实践的探究式学习,从而获得直接经验[4]。对观众而言,他们在亲身参与中动手实践,用心感知藏品意义,学习科学知识、科学方法、科学思想、科学精神;对藏品而言,以库存藏品为基础开发新的教育活动,可以有效提高藏品的利用率;对博物馆来讲,观众参与博物馆的建设,与博物馆工作人员、博物馆共同构建博物馆面向观众的阐释空间。本文尝试探究高校博物馆教育创新的可能,以开放式博物馆库房为平台,合理利用库存藏品,在保证藏品安全和库房安全的基础上,开辟库房特别区域,开发新的教育活动形式。

  

1 国内外博物馆利用库存藏品概况

 目前,国内博物馆界已开发面向全年龄段的教育活动,各博物馆正积极推出有特色的专题教育活动。通过调查发现,已有博物馆的教育活动一般分为四种类型:基本陈列参观活动、专题展览参观活动、讲座活动和研讨沙龙。第一种类型是博物馆应用最多的教育活动形式,按照馆内基本陈列动线边参观边讲解实现。此形式根据博物馆定位和类型设置内容,通常保持长久,变化较小。第二种方式是专题展览参观,学习形式与第一种基本相同。形式多样化,但实质与第一种方式类似。第三种是定期举行讲座活动,博物馆邀请相关行业的专家学者开展讲座,内容涵盖广泛,知识传播单向。第四种是高校博物馆采用较多的方式,根据某一主题邀请专家、学者和青少年进行沙龙访谈或圆桌讨论,不拘泥于某一单一学科,还延伸到更多学科。这些教育活动覆盖年龄广泛,内容、形式灵活多样,但是也存在一定局限性,即:博物馆传播的藏品信息以藏品的物质信息和功能信息为主[5],而藏品背后的意义揭示还不够深刻。
  随着社会的发展,公众对博物馆的期望不仅仅局限于观赏按展陈大纲摆放的藏品,他们更渴望能与这些藏品有亲密的接触和深入的了解[6]。但由于馆藏开放程度有限,观众只能了解展厅中展出的藏品,这些藏品往往可能只是整个博物馆收藏的冰山一角,幕后宝库的巨大价值无法得到充分利用。如何扩大藏品展示的开放程度,让观众能够更近距离欣赏、甚至亲手“触碰”藏品,也许是教育活动“打破二维平面”发展的重要因素。对于科学类博物馆来讲,定制利用库存藏品的探究式实践活动,让观众真正“深入”博物馆馆藏体系深入教育活动,或许是一条可尝试的路径。
  目前,国内外有少数几个基于博物馆库存藏品开展教育活动的案例。国外博物馆,如美国、欧洲等地区的博物馆有完善的博物馆库房预约制度,观众可走进博物馆库房参观,甚至可以近距离观察、接触库存藏品。美国史密森学会国立自然历史博物馆在2014年开启了一个叫“Fotorama!”的活动,邀请观众参与到博物馆重要节日的活动中,观众穿上古生物学家的衣服,就像真正的古生物学专家一样,近距离接触到化石[7];美国大都会博物馆部分库存藏品直接在开放式库房展出,藏品密集摆放,库房墙面透明化,观众可以直接进入该区域逐一细致观察每件藏品;荷兰莱顿自然博物馆让观众与标本进行零距离的接触,参与到藏品的分类整理中[8]。可见,国外已有一些利用库存藏品开展教育活动的有益尝试,从开放库房供观众参观观察艺术类库存藏品开始,到利用自然历史类库存藏品吸引观众,参与公民科学(Citizen Science)类的教育活动。无论哪一类藏品,国外同行在最大化其价值以供观众学习的教育意识方面,目前来看比国内更加深入。以上案例中都能反映库存藏品的开放共享,有效满足了观众的好奇心,产生了更加直接、生动的学习体验,强化了观众的藏品保护和文化传承意识。
  国内博物馆未见较多尝试的案例,仅有的几个案例尚停留在参观层面。例如:2014年国际博物馆日,南京博物院库房首次对外开放,博物馆教育团队引导观众参观博物馆的文物消毒室、文物摄像室、文物修复室、金属器库房和书画库房,为观众带来认识博物馆的全新视角,让观众了解更多文物背后的出土、修复和保护的知识[9];2022年,长沙博物馆揭开了库房的神秘面纱,邀请观众到藏品库房参观,此举拉近了藏品与观众的距离,观众充分观察到文物是如何精心保管、文物在长沙博物馆如何“安家”[10]。国内案例多数为文史类博物馆,其库存藏品存在时间长、结构脆弱、易受不可逆损伤,所以仅以库房开放参观为主,帮助观众了解藏品的保存环境和工具,以库存藏品开展直接实践活动则未有尝试。当然,国内博物馆传统的体制格局,藏品管理部门本身职责所限,或许也是无法开展利用库藏品开展教育学习的因素之一。
  由此可见,虽然博物馆能够以库存藏品为媒介开展教育活动已成为共识,但是,如何充分利用库存藏品开展生动的、直接的教育活动,仍是一个停留在浅层、且亟待解决的问题。以何种方式更进一步深度挖掘库存藏品的内涵意义,并通过教育活动浸润观众之心,则是一个更为陌生的话题。


2 库存藏品教育实践的可行性分析

2.1 利用库存藏品开展教育活动之益处
  藏品所蕴含的信息非常丰富,具备巨大的教育潜力。由于人们对藏品实物本身的认知有不同层次,藏品承载的信息便可归类到不同层次。有学者提出可分为四个层次:“识别”其物质信息,“评估”其比较信息,“分析”其文化信息,“阐释”其价值信息[11]。也有学者提出,可分为物质信息、功能信息和内涵信息[12]。还有学者提出,对自然与科技类藏品,可分为自身信息、过程信息和意义信息[13]。但无论何种分类方法,都为基于库存藏品的教育活动提供了更清晰的设计路径——根据藏品的信息分层进行教育设计。如此,可以将藏品内涵价值充分挖掘出来,并面向不同观众实现不同教育目的。
  大多数博物馆展厅中所展陈的藏品,都只是其全部收藏的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甚至不到万分之一。即便大多数博物馆有定期更新藏品的制度,但仍有绝大多数藏品被珍藏在库房中,这部分藏品依然有巨大的利用价值,是非常大的教育资源。
  科技类藏品是自然与科技发展及其过程的实物性证据[14],其诞生之时的社会环境、价值观念、科学技术发展进程等,以“编码”的形式被记录在藏品上,而对藏品的研究、教育活动,就像是“解码”的过程。不同的是,在博物馆内,藏品往往是在某个历史维度、历史序列中,以一组或多组的形式存在,而“解码”的过程,更容易使观众产生沉浸感,仿佛在俯瞰历史发展洪流,从而使得依靠藏品所开展的教育活动更具历史纵深感。
  另外,相对于其他类型的教育活动,利用博物馆库存藏品开展的教育活动,能够有效地补充细节,揭示更深刻的规律。库存藏品因其丰富性,使得其所呈现的历史脉络或技术线条更加“连续”,呈现更多细节,可以避免对历史的单一的强势表达,更加“凝聚”“和谐”,呈现更多内在规律。
  从认识论本质来看,利用博物馆藏品开展教育活动,更加符合人类认知世界过程,从而使得观众更容易掌握相关知识。在人类收集客观世界信息并将其转化为知识的过程中,知识的产生主要通过观察比较法、实验法两种方式而来。观察比较法中的研究对象,与实验法中的人与科学原理间的研究媒介,它们逐渐被收藏、保存成为藏品的形成逻辑,就是知识进程的有形实现。各类有价值的藏品基本上也主要是通过这两种过程得来。由此来看,利用库存科技类藏品进行教育,与人类对世界探索和生产知识的过程是吻合的,这种教育活动本是对人类学习方式的功能“还原”。因此,利用博物馆藏品开展教育活动,更加符合人类学习规律,观众也更容易掌握相关知识。
      2.2 符合探究式学习之本质
  随着公众博物馆学习意识的增强,在观众对博物馆的实际学习中,以展品为中心的教育活动已逐步出现较难满足部分专业观众学习需求的现象。尤其在科学博物馆和高校博物馆中,专业观众占比多、需求高。而这类博物馆的库存藏品,其承载的大量功能信息和意义信息,包涵了彼时科学家、研究人员的“研究”过程,折射出科学精神、科学思想和科学价值观。开展交互的、留有空间的探究式学习活动,能够有效帮助专业观众和其他观众,在有设计方向的引导下探索式学习,自行体验和感知科学精神、科学思想以及科学价值观。
  利用库存藏品的探究式学习,帮助观众获取“直接经验”。传统课堂授课,以图文和视频等符号信息为媒介,学习吸收“间接经验”。有别于此,基于物的探究式学习,从人接受信息来讲,通过视觉、听觉和触觉,或其组合直接感受,是在亲手实践中获得“直接经验”,是非单向和多感官的。人的认知过程,第一步就是具象化某个概念,符合博物馆学习的特点。从物提供承载信息来看,利用库存藏品实施,实际是将科学原理、科学方法等以物具象化出来,这也为探究式学习方式提供更多素材、更多教育维度。探究式学习,以物“阐述”进行传播,这是多维和交互的,打破了物的“局限”,建立了人与物的平等关系,又通过这一生态的形成,让观众理解世界和理解自己。
  探究式学习的特点符合观众的学习需求。聚焦到高校博物馆,主要受众即研究人员和高校学生,他们天然具备对“研究”的学习需求,本身便是具有“研究能力”的使用者、练习者,更有探究精神,也需要与之匹配的、深度的、交互的学习方式和教育活动。在探究中学习,是自如地探索与创造,是对“物”深层意义的重构。除了上述观众,对于普通观众来说,探究式学习也值得尝试。纵观博物馆发展历史和自然科学形成的过程,无论藏品作为研究对象,还是媒介桥梁,历史上科学家以物为基础的“比较法”和“实验法”探索本身,不也正是最初的“探究式学习”?这其实是顺应人类好奇心的“学习本能”习得过程。所以,探究式学习的博物馆教育,不仅仅限于非正式教育,也是正式教育的原始基因。对于所有观众,博物馆的探究式学习值得分层次、按需求尝试。


3 电子科技博物馆利用库存藏品的教育实践

3.1 教育理论基础
  杜威在实用主义教育思想体系中,提出“做中学”的原则,将理论与生活联系起来,提倡以直接经验为主,在实践中完成对知识的探究。他认为应将学生作为教育的中心,倾向于让学生自己动手探索分析,而非被动式的填鸭式、灌输式教学;将博物馆教育纳入构建的经验主义教育体系之中,把博物馆看作激发人与物交互、与环境交流,产生自身经验以及“做中学”的主动学习场所[15]。
  笔者所在的电子科技博物馆,以杜威的“做中学”为理论依据,将观众作为教育的中心,搭建“库房参观—藏品维护—藏品研究”的利用库存藏品的教育活动体系。观众走进博物馆库房,与藏品产生联系,通过与藏品的直接接触来获取知识。在库房探究活动中,不限制具体的学习目的,观众自行观察和触摸,了解藏品的物质信息;通过藏品的日常维护、编目入库、图像采集和信息采集的体验,解读藏品的功能信息;通过藏品的修复和复原,探究沉淀下来的藏品的意义信息。与藏品直接接触后,观众对藏品理解突破视觉层面,增加对藏品的感知形式,如闻、听、接触等形式,对观众的学习认知记忆产生有益影响。
  一般博物馆参观式学习是观众在特定空间行走,通过对展品的观察、体验而获得相关知识的活动[16]。其传播媒介的主体是藏品,方式以策划展览为主,形式以观众的观察为主,学习过程一般不重复,呈现信息受限。电子科技博物馆利用库存藏品开展的探究式活动,传播介质的主体依然是藏品,形式为以藏品为研究对象的探究式学习,整个学习过程是可重复多层次的。观众基于兴趣驱动走进博物馆幕后,在愉快的动手过程中获得知识。
      3.2 教育实践活动分析
      3.2.1 活动概况
  2015年筹建时期,电子科技博物馆便建立了库房“预约参观”开放制度,把库房视为实现教育功能的重要空间。2016年顺利开馆后,基本陈列区域的完善使得教育的重心转移到展厅,库房侧重于保存、管理和研究藏品,对外开放力度减小。但随着观众科学素养的提升,展品已不能满足部分观众的需求,库房中大量藏品有待利用,具备一定教育潜力。考虑到观众由浅入深、由简单到复杂的教育体验需求,利用库存藏品的探究式教育活动设在库房内专门区域,以校内师生群体为试点,再拓展至普通观众,最终搭建“库房参观—藏品维护—藏品研究”的三层次实践教育体系。
3.2.2 活动目的
  1)通过利用库存藏品开展探究式活动,拓展教育空间,提高藏品利用率;
  2)帮助观众与实物藏品接触,认知科学原理,感受科技魅力,提升科学素养;
  3)鼓励观众直接参与搜寻研究资料,发掘藏品内涵,共同建构博物馆生态。
3.2.3 活动内容
  利用库存藏品开展的探究式活动如图1所示,分为三个层次:库房参观、藏品维护和藏品研究。由藏品的观察和触碰,逐步深入到日常维护、图像采集和信息采集,后期尝试藏品的修复和复原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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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层次活动设计为以参观库房、观察与触碰藏品为主。进入库房参观,由专职教师带领参观,志愿者在旁辅助,向观众介绍库房的整体情况及藏品的来源等。
  第二层次活动设计以藏品日常维护活动、藏品环境监控与维护、藏品整理与保护为主。观众通过动手操作,多角度、多学科和多层次地了解藏品,藏品的真实性、客观性、直观性可激发其对电子科技领域的好奇心[17]。对于部分专业观众,库房内多数藏品与他们所在学科息息相关,近距离观察接触藏品,利于更深层地理解对应学科,引发思考和讨论。
  第三层次活动从具有前两层实践活动经验的观众报名中遴选参与人员,设计为对藏品的研究探索。在专职老师的指导下,经过前期研究准备,参与藏品的修复与复原工作。
3.2.4 活动总结
  截至目前,该实践活动开展94场,覆盖918人,活动参与积极性高。观众参与由浅入深的实践活动后,获得直接经验,使得藏品信息最大化释放。在博物馆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观众解码出藏品过往沉淀的历史意义,阐释藏品的意义信息,建构更为完善的电子科技史学观。在第三层次活动的探索中,观众参与到藏品修复与经典实验复原,与馆方专职教师共同开发研究,获得了3项国家发明专利授权,发表2篇相关论文。
  该活动最初以学生群体为试点,验证了利用库存藏品进行探究式教育的可行性。对于学生来说,活动拉近了他们与博物馆的距离,增强了博物馆的教育感染力。学生研究库房中丰富的藏品,了解我国科技发展历程,学习前人的奋斗精神。通过动手实践,对藏品有近距离观察、研究,并以此辅助专业知识的学习,通过与实物藏品零距离的接触,提升学习的感知力、想象力,完善知识体系。
  观众通过“做中学”,完成对藏品的探究,以主动的直接经验的学习,取代参观式获取的间接学习。探究式学习,打破观众与博物馆的壁垒,增强藏品诠释,提高藏品的利用率,让藏品“活”起来。观众通过走进库房,初步了解博物馆的藏品管理工作,在实践活动中,通过触摸真实的藏品,强化了遗产保护意识,同时也让原本难以理解的知识变得更加具象化,更深入地理解电子科技的发展历程。


 电子科技博物馆利用库存藏品的教育活动,延伸了博物馆教育空间,提高藏品利用率。就博物馆而言,此类活动让观众深入了解博物馆,扩展电子科技在观众中的影响面,吸引更多观众参与博物馆的活动。就观众而言,该类活动也帮助其深层次地了解博物馆的工作及其意义,直接参与到博物馆的研究活动中,通过对实物藏品的研究获取直接经验,与藏品蕴含的意义产生共鸣,体会完整的藏品信息。当然,在利用库存藏品的同时,也需加强藏品的安全保护工作。因此,每次活动可设博物馆专职教师与志愿者规划实践范围,约束安全规则。

 基于物的探究式学习,观众通过“做中学”,知识习得在理解与实践的交互下实现螺旋式增长。以藏品为教育媒介,观众通过多感官实践,沉浸交互式投入藏品欣赏、保护和研究中,认识和感悟藏品的物质信息、功能信息和内涵信息,直接获取知识与经验。回顾自然科学发展过程、博物馆形成历史,“以物认知世界”就像人类学习能力的一段“原始基因”。设计和开发基于物的探究式学习,可以让观众模拟历史上科学家的探索过程,唤醒其原始基因,同时可以让他们再次领略知识生产过程,从而习得探索世界边界的技能。博物馆应对具有深度的探究式学习研发充满信心,建构以物为中心的探究式学习场景,在博物馆及其附属空间营造博物馆教育的场域,将观众置身沉浸式的场域中,顺应观众的认知习惯和知识习得过程,这将是一个值得不断迭代和广泛普及的教育活动方向。
  充分利用库存藏品进行教育实践活动,加深观众知识体系建设,拓展观众知识边界,拓宽观众与博物馆之间交流渠道,也将加深观众对博物馆藏品和博物馆的整体认知,进而促进观众参与藏品保护,影响其科学精神、历史观、人生观,构建藏品、观众、博物馆三螺旋结构,并不断向上、向好延伸。“库房参观—藏品维护—藏品研究”教育活动体系,能够顺应观众学习习惯、学习模式。该教育活动体系在一定程度上也适用于其他类型博物馆,观众在更广阔、更具沉浸感的教育场景中,参与藏品保护、藏品研究工作,在自身知识能力提高的同时,也让库房中的藏品获得了全新的生命,让整个博物馆的物都“活”了起来。



[1]本刊讯.国际博物馆协会公布博物馆的最新定义[J].客家文博,2022(03):2.
[2]陈晶,徐世球.试论高校博物馆的科普教育[C].科普惠民 责任与担当——中国科普理论与实践探索——第二十届全国科普理论研讨会,2013:67-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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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2022年度全国高校博物馆育人联盟研究课题“高校博物馆科普教育体系的路径研究”(编号:GQBLKTB-03),2020年度四川省社科规划项目“走进四川电子工业遗址”(编号:SC20KP043),2019年度电子科技大学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项目“理工类高校科学博物馆教育活动创新研究”(编号:ZYGX2019J147)成果。

原文刊载于《科学教育与博物馆》2023年第1期。

作者: 赵 轲 叶桂兰   电子科技大学电子科技博物馆